吗?毛四不是那样的人。”石涛说。
“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有可能了,我听人说,穷小子如果看到富婆,两眼都冒绿光。”王菊说。
“冒绿光那是狼。”石涛说。
“那是王八。”我说。
“哎,看你们说的。”王菊说。
“放心,有我们呢?毛四他不要你,我们养你。”我说。
“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好。”王菊说。
“对了,我给你们说个事,我给一个客户送玫瑰花,这客户是个女的,叫白洁,天天收玫瑰花,这两天我去摁她的门铃,家里都没有动静,我有点担心。”我说。
“这个白洁,我知道的,那个给她送玫瑰花的男的是个神经病,可能是白洁去旅游了吧!”王菊说。
“但我总感觉她还是在家里。”我说。
“你怀疑她死在家里了?”石涛说。
“对,我有这种不详的感觉,要不要报警呢?”我问。
“明天你再去她家看看,如果还是没有动静,我建议还是报警吧,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石涛说。
“好的,我明天一早就去。”我说。
“我去睡觉了。”王菊说。
王菊进了屋。
“涛哥,你说要是哪一天,我把毛四的老婆和孩子都给养了,你说毛四还会有脸跟我说,他比我混得好吗?”
“行了,睡觉了,别胡思乱想了,对了,过两天我还要带你去心理诊所。”石涛说。
“不是没钱了吗?”我问。
“没钱也得要去看,我有办法。”石涛说。
“真对不起,你为了给我看病,把你自己的钱都花光了。”我说。
“别给我提钱,我们是兄弟,我的钱就是你的钱。”石涛说。
“好,我记下了。”我说。
“记下什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