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逛街的时候,穿上防弹衣,再戴上头盔就行了。”毛四说。
吃完了饭,开了电视,电视里演的是抗日剧,武工队,八路军一个比一个神勇,杀鬼子易如镰刀割韭菜。
“毛四,这鸟笼子里怎么还有一百元叠的纸飞机?”毕海霞说。
“给这流氓鸟看的。”毛四说。
“它这鸟也喜欢钱?”毕海霞问。
“喜欢,自从把这百元大钞放进笼子里以后,这鹦鹉都不骂人了。”毛四说。
“是赞美。”我说。
“对,是赞美,赞美和骂人有时候是一个意思。”毛四说。
“对了,海霞,晚上别走了,在我们这睡吧,我们三个女的一间房,他们三个男的一间房。”吴迪说。
“不用了,我晚上还有事。”毕海霞说。
我送毕海霞回了家。
从毕海霞家里出来后,我在站台等公交车,我身后的商店有的已经关门了,但一家钟表店却格外亮堂,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钟表,有的钟表是8点半,有的是12点零二分,有的是一条直线6点,有的是一个直角9点,有的是一个v字型10点零7分,这么多的钟表没有一个的时间是相同的。.
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戴着眼镜在钟表下面看书,他不时地朝门外瞥两眼,似乎心里牵挂着什么?
坐了公交车回去,在楼下看到毛四和石涛正在和一个坐在椅子的男子说话。他们冲我招了招手,我走过去,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是算命瞎子,他依旧戴着墨镜,看上去五六十岁的样子。
“大师,你天天哼着的那词曲不错,你说几句,让我这两个兄弟听听。”毛四说。
“不是词曲。”算名瞎子说。
“甭管什么,你说说,就是你整天说的终日奔波只为饥渴的那个。”毛四说。
“好吧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