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你没说吹我的脸颊。”我说。
“我说了。”
“你没说。”
“把这该死的风拿走好不好?没风了。”乔麦说。
“好吧。”我说。
“这时,你看到了什么?”乔麦问。
“我看到了一部电梯,在停车场里。”我说。
“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,你把掩盖电梯的树枝拿走,然后上了电梯,你进了一个房子,看到老头脖子上拴着铁链在地上爬来爬去,爬来爬去,然后那个女孩用脚踢着女孩的屁股,对不对?”乔麦问。
“不对,是女孩踢着老头的屁股。”我说。
“电梯还用树枝掩盖起来了,你是不是在编地道战的故事?”乔麦问。
“没有啊,这是我的梦,我梦到的。”我说。
“石涛!石涛!你进来。”乔麦大叫着。
“怎么了又?”石涛慌张地跑进来。
“我建议还是用药物催眠吧!他现在的意志很强势,再过一会,他就把我催眠了。”乔麦说。
“那今天就算了,我看他今天的脸色很差,下次再说吧。”石涛说。
“不好意思,那就下次吧。”乔麦说。
推开家门,就听到厨房里劈里啪啦的乱响。我和石涛探头看去,原来是王菊和毛四在摔锅砸碗。
“停!停!stop!”石涛喊道,“你们怎么砸我的碗呢!”
毛四喘着粗气,说,“我赔你。”
王菊哭着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埋头大哭。
“怎么回事?”石涛问。
“也没什么,我今天接了一个女孩的电话,就跟那个女孩说了两句玩笑话,她就吃醋了,然后和我闹,就这点屁事。”毛四说。
“就这点屁事,惊天动地的,那也不能砸我的碗和锅啊?”石涛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