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半睁着眼睛,说,“我还要喝,来!喝酒,来呀!”
“这衣服脏了怎么办?”我问。
“我屋里有吴迪的衣服,给她换上吧。”石涛说。
“要给她脱衣服?”我问。
“废话,不脱衣服怎么换?”毛四说。
“她的胸罩都脏了?也要换吗?”我问。
“那当然要换了。”毛四说。
“她同意换衣服吗?”我说。
“同意吗?这样吧,我问问她一下,她同意我们就换,她不同意就不换了。”毛四说。
“好,那你问吧。”我说。
“菊花啊,你的衣服脏了,哥帮你换件干净的行吗?”毛四说。
“不,我要喝酒。”王菊说。
“她说了不换,毛四哥,送她回家吧。”我说。
菊花,你是不是要喝酒啊?毛四问。
王菊点了点头。
“那给你换件干净的衣服,我们再喝酒好吗?”毛四问。
“好啊。”王菊又点了点头。
“她同意了,那我就没办法了。”毛四说。
“我再问问。”我说。
“行了,别再问了,她衣服这么脏,穿了也不舒服,给她换吧。”石涛说。
“那谁给她换?”我问。
“当然我给她换了。”毛四说。
“为什么当然是你,我不同意,我给她换。”我说。
“因为她是我勾引来的,所以我来换。”毛四说。
“不对,涛哥说是我扔纸飞机扔来的。”我说。
“别争了,这样吧,抓阄!”石涛说。
“好,我和毛四哥两个抓阄。”我说。.
“不是你们两个抓,还有我呢!”石涛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