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四哥,你说回去请我到花满楼洗澡,还洗吗?”我问。
“你还惦记着这个,洗你个毛,是不是你杨上迁不像马来西亚人?被他看出来了?”毛四说。
“假的就是假的,永远真不了,毛四哥,能来这也不错,还能坐免费的游艇。”我说。
“再有一美女陪着就更好了,对吧?”毛四说。
“是啊,有美女陪着当然好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能别说话吗?你能把你的嘴闭上十分钟吗?”毛四说。
游艇到岸了,我们下了船。
“不对呀!”毛四说。
“不对什么?”我问。
“他们把我们扔在这就完了?这荒山野岭的,我们怎么回去?”毛四说。
“不是有大巴车接吗?”我说。
“接你个头,完了,这是哪我都不知道了。”毛四说。
“那就走出去看看。”我说。
我和毛四走了半个多小时,也没看到一个人影。
“又累又饿,这里也没有卖东西的。”毛四说。
“不是有燕窝吗?”我说。
“对,我差点忘了,燕窝没你的份。”毛四说。
“毛四哥,你看,前面有一条公路。”我说。
“好,朝公路走,对了杨上迁,你怎么叫这个名字呀?”毛四问。
“毛四哥,我怎么觉得杨上迁这个名字不是我的名字,我应该另有一个名字,我晚上做梦,就感觉有人喊我,但喊的不是杨上迁这个名字,而是另一个名字,但醒来以后,却记不住梦里的那个名字了。”
“这好奇怪。”毛四说。
我突然头疼了起来,眼前一阵晕眩,我急忙扶助身边的一个棵树。
“杨上迁,你怎么了?没事吧?”毛四问。
“我头疼,头还晕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