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四哥,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在钓鱼似的,这半天才擦了三双皮鞋,还有一双是赠送的。”我说。
“这样啊!亏了,没想到这行只干了半天,就亏损倒闭了,创业也不容易啊。”毛四说。
我手机响了,我看了看号码是毕海霞打来的。
“我来接,”毛四说。
我把手机给了毛四。
“有十万火急的事找你,你在哪了?在什么地方?图书馆对面的咖啡厅?好,离我不远,我们这就过去。”毛四说。
毛四挂了手机,“晚饭有着落了。”
“这擦皮鞋的东西,还有行李箱要不要带回家?”我问。
“不用了,商场里有一我哥们租的柜台,把行李箱先放在他那。”毛四说。
我跟着毛四去了图书馆对面的咖啡厅。
毕海霞一个人坐在大玻璃窗下,她穿着黑丝的连衣裙,脸上擦着白粉,紫色口红,脸颊红润。
“海霞,你这是在跟谁约会啊?”毛四问。
“我跟谁约会要向你汇报?什么十万火急的事?”毕海霞问。
“是这样的,你不是给杨上迁三百块钱吗?他昨天不小心掉了,他那裤子口袋有个洞,他着急啊,所以我带他来了,你看能不能再给他个三百五百的?”毛四说。
“你把我这当银行了?对了,他丢钱可以问我要,你瞎参乎啥?”毕海霞说。
“他想不开啊,三百块钱啊,他说要跳楼,你也知道他脑子有病。”毛四说。
“杨上迁,你真的要跳楼?”毕海霞说。
我看了一眼毛四,说,“有,有,有这个打算。”
毕海霞看了毛四一眼,掏出钱包,“杨上迁,再给你三百,如果再把钱搞丢了,我就真不管了。”
“谢谢了!”我说。
“你们赶紧走吧,我约的人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