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市委芦书记,芦花鸡是他的绰号。”桑子说。
“这么厉害啊!”我说。
“那是,黑白两道通吃,谁不服,就敲谁的脑袋。”桑子说。
“她们来了,我能劝劝她们吗?”我问。
“劝什么?”桑子说。
“我想像劝她们别做这个了,改行去干正当的职业。”我说。
“花满楼好几百个小姐,你打算劝她们都该行?”桑子说。
“是啊,我希望她们都别做这个了,做这行多丢人啊。”我说。
“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,你这话要是强哥知道了,估计得把你喂狼,你知道吧,他的山庄就养着狼,以后不许提这个,再提我抽你。”桑子说。
“好吧。”我吐了一口气。
“你小子是来卧底的吧。”桑子说。
“没,不是,我不卧底。”我说。
“我看你也不像是卧底的,最近强哥在查花满楼的奸细!”桑子说。
“你们聊什么这么热乎?”小倩拿着梳子拢了一下头发。
正聊你们了,杨上迁想让你们该行,说你们干这个行业不好。桑子说。
该行?有什么不好?我觉得挺适合我啊!露露说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,”我看了一眼露露的那双长腿,“我是说你们很漂亮,可以干别的什么。”
“哪里漂亮?”露露问。
“腿很漂亮,小腿和大腿都很直,像,像,像那个,什么什么的。”我说。
“到底像什么?”桑子问。
“像,像,就像。”我说。
“想摸一下吗?”露露伸出一条长腿。
“摸吧!”桑子说。
“真让我摸?”我感觉手心都出汗了。
“等等,二十块钱摸一下,小腿二十,大腿五十。”小倩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