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我被殴打了多长时间,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,天已经亮了,屋里也没有人,我浑身又酸又疼,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,我摸了摸额头,感觉额头上的肉是翻开着的。我想抬起腿,发觉脚被铁链子拴在床头上。
“杨上迁!杨上迁!”有人喊我。
我努力睁大另一只眼睛,看到喊我的人是毕海霞。
“我的亲娘啊,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?”毕海霞说。
我摇了摇头。
“他们说你放火了?”毕海霞说。
“我,我没,没,没,没,”我觉得自己在流泪。
“真没放?”
“没,没,没放,”我摇着头。
“这太没人权了,他们居然还把你用链子拴起来,你又不是一条狗,我的天哪,你这额头?不行,我要送你去医院,你等一下,我去找他们去。”毕海霞说。
我点了点头。
十分钟后,毕海霞带着一个管理员来了,那个管理员把我的脚链上的锁打开。
“你们这是侵犯人权,是违法犯罪!”毕海霞说。
“赶紧带他走,别送回来了!送来,我们也不要。”管理人员不耐烦地说。
“走!”毕海霞搀扶着我起来。
打车去了医院,到了医院后,医生给我额头缝了七针。缝好后,我在走廊里等毕海霞。
过了一会,毕海霞急冲冲走过来,“七千了!记住,今天的看病费是两千块钱,算上那5000,就是七千,还没算上打车费,以后再给你细算。”
我茫然地看着她。
“我怎么这么倒霉呢?我这不是多管闲事吗?妈的,我是吃错药了,我没救了!”毕海霞说。
我对她这顿牢骚一点都没兴趣,我肚子咕咕地叫着,“我饿了!”
“吗的,饿了?我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