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干什么?”罗拉拉问。
“然后?”崔子模看看手里另一只筷子,“这样的,我们把卡留娅搬上床后,发现她身上有一只虫子,爬来爬去,这怎么办呢?男女授受不亲,这个我和冯董当然都知道了,冯董打算去屋里叫你,我说你已经睡了,不好打扰,再加上虫子朝下面爬,这就不妙了,危急时刻冯董急中生智,让我去厨房拿双筷子来夹,我一听对啊,这不正夹着呢,你来了。”
“虫子夹出来了吗?”罗拉拉问。
“夹出来了,你一喊,我一哆嗦,虫子跑床底下去了。”崔子模说。
“这样吧,你们两个把卡留娅抬我屋里去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你屋里哪有床?”崔子模说。
“我今天打地铺,我在地上睡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不是说好了吗?卡留娅睡我屋,我睡客厅。”崔子模说。
“今天她喝醉了,我不放心。”罗拉拉说。
我和崔子模只好把卡留娅抬进了罗拉拉的房间。
“我脑子好像清醒了好多。”我一屁股坐着客厅的沙发上。
“可惜了,可惜啊!刚才不该招呼你,还不如我先看呢!”崔子模说。
我笑了笑,说,“你回去拿个放大镜看看录像带吧。”我说。
“去,我才不看呢,看了更难受。”崔子模说。
“好,我睡觉了,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家一趟。”我说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崔子模说。
“我不是说了三天吗?”我说。
“三天,你要记得回来啊。”崔子模说。
“你这么惦记着我?”我说。
“是的,你比我的亲人还亲,等拉来坦克,赚了钱后,我请你玩俄罗斯姑娘。”崔子模说。
“睡吧,别再琢磨这事了。”我说。
早上坐车回去,到了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