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文斌说。
“这么说他们都是农民工的老婆?”我说。
“大多数都是的。”崔子模说。
“农民工已经很不容易了,再上他们老婆,那岂不是更惨了?”我说。
“你不上她们,她们就没有收入,孩子就上不起学,吃不上饭,这才更惨。”黄文斌说。
“政府怎么都不管呢?”我说。
“当然管了,现在联防队每月收她们每人50块钱治安费。”崔子模说。
“既然是这样,我们每人给她们三十块钱走人吧。”我说。
“你是说不用干,直接给30块?”崔子模说。
“这农民工兄弟的老婆,我怎么能下手呢?”我说。
“也是,哎!我给30块。”黄文斌说着掏着裤兜。
“算了,你们不用给了,我给她们每人一百块吧。”我说。
“靠!起承,你真有钱。”崔子模说。
“这边有多少农村妇女干这个?”我问。
“就这个村,加上前面的桃园二村,我估计最少有三四百吧。”黄文斌说。
“这简直是屈辱的生活啊,她们干这个要是让老公和孩子知道了,那多尴尬啊!这还有什么尊严?我要有钱,我就都让她们脱贫了。”我说。
“这个社会,有钱就有尊严,没钱就没尊严,就这么简单。”黄文斌说。
我掏出钱包,给她们每个人一百块钱。
她们连连致谢。
我想对她们说以后就别干这个了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。
我们三个出了小巷,就看到发廊一条街,显然洗发香波的味道就是从这里散发出去的。
一个拖着音响的三十多岁的男子走过来,他在一家发廊的门口停住了,歪着头朝里面看着,音响里发出铿锵有力的歌声:五星红旗,你是我的骄傲!五星红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