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我说。
“有个问题,我想问你,你隔壁的那个自摸,她为什么喜欢看春芳姐脱丝袜?而却不看我脱丝袜呢?”雪儿问。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。”我说。
“你觉得春芳姐是不是很性感?”雪儿问。
“还可以。”我说。
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,春芳姐给斌哥带绿帽子了。”雪儿说。
“是吗?你怎么知道的。”我说。
“我当然知道了,春芳姐被他们单位的领导给睡了,斌哥也知道,但他忍着装作不知道。”雪儿说。
“睡春芳姐的那个男人有斌哥帅吗?”我问。
“当然没有,春芳姐单位那个领导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。”雪儿说。
“什么原因啊?春芳姐缺钱吗?”我说。
“春芳姐当然缺钱了,他们现在不是买房吗?那个老头肯定给了春芳姐几万块钱。”雪儿说。
“才几万块钱啊!这太可惜了。”我说。
“是的,起承哥哥,我现在是想明白了,人活着也就是三万多天,快乐是一天,不快乐也是一天,你快乐吗?”雪儿说。
“我好像不怎么快乐,我应该是快乐的才对呀。”我说。
“你为什么不快乐呢?”雪儿问。
“哎!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呢?再聊下去,天都快亮了。”我说。
“哎呀!我差点忘了,我是来陪你睡觉的。”
我睁开眼睛,看到罗拉拉站在我的面前。
“起承,赶紧起来,要迟到了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“你昨晚睡觉没有关门啊!刚才你还在说梦话。”罗拉拉捂着嘴笑。
“我说什么梦话了?”我翻身坐起来。
“你说,你对准了吗!”罗拉拉说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