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来了,最后一个数字依旧是单号。
毛哥笑了,“你还有钱吗?”
我把吉他倒过来,从琴洞里吗扣出了一百块钱来。
“你真有才!”毛哥说。
“我还是选双号,我还就不信了,这车都会是单号?”我说。
“那就再瞧瞧!”毛哥说。
车这次依然是单号,我又输了。
“还有钱吗?”毛哥问,
“我再找找,”我把手伸进裤衩里,很快拽出了100块钱来。
“你小子裤头还有口袋?”毛哥说。
“是的,钱放在这里安全。”我说。
“你还选双号?你就不换换?”毛哥问。
“不换!就是双号。”我说。
“我看你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!”毛哥说。
车来了,尼玛的又是单号。
“是不是公交车的车牌后面都是双号,或者单双号限行?”我问。
“公交车哪有限行的?没钱了吧?”毛哥说。
“别急,我再找找。”我说着又把手放进裤衩里,这次我掏出了500块钱来。
毛哥歪着头大惑不解的看着我,“起承,你这裤衩有几个口袋?”
“就一个口袋啊,听人劝,吃饱饭,我这次选单号了。”我说。
公交车一下来了两辆,前面的车牌号不是单号了,而是双号。
毛哥大笑,“你又输了,你今天的运气太差了。”
“你别太得意,我们接着玩,”我把手放进口袋里,这次又掏出了500块钱。
“起承啊,你,你这裤衩很神奇啊!”
“神奇还在后面呢?这次我还选双号。”我说。
“好!那就等一下看看。”毛哥说。
车来了,我又输了。
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