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个裤头吧。”我说。
“大哥,不如让他穿条裙子走吧。”小六子说。
“好,就这样。”我说着挂了电话。
过了一会,小六子走了过来。
“我让他穿了条粉红色的短裙子,这小子估计这事得记一辈子。”小六子说。
“必须让他长点记性。”我说。
“承哥,这六千块钱给你。”小六子说。
“钱你拿着吧,给你的表弟分一下,还有,把你手机里拍的相片删除了。”我说。
“谢谢了,承哥,这人是谁啊?”小六子问。
“你想知道?”我问。
“我随便问问。”小六子说。
“他是我妹夫。”我说。
“啊?你妹夫啊!承哥,这钱我不能要了,哎!我真他妈的多嘴啊!”小六子说。
“给你两千,这两千分给你两个表弟。”我说。
“承哥,这两千我也不能要了。”小六子说。
“为什么?”我说。
“刚才我表弟出手有点重。”小六子说。
“伤了他了?”我问。
“他一开始想反抗,我表弟就一拳过去,就,就。”小六子说。
“就,就什么?牙齿打掉了?”我问。
“鼻梁打断了。”小六子说。
“我靠,这出手也太重了吧?”我说。
“不好意思,我表弟原来是拳击队的,承哥,这都是我的错。”小六子说。
“哎!也该他倒霉,那就只能给你一千了。”我说。
“那我就拿了,承哥,你这妹夫还挺风流的。”小六子说。
“我妹妹现在不是怀孕吗,哎!看来他也是急了,希望这次能让他长点记性。”我说。
“原来如此,这事也不能怪他,只是刚才那站街女有点丑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