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桌子上的毛笔滚落在了地方。
“哎!奇怪?”我说。
“奇怪什么?起承,你发现了什么?”陈小莉问。
“毛笔掉在地上了。”我说。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刚才搬的时候桌面倾斜了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不是毛笔,好像是这个砚台有问题。”我说。
“嗯!对啊,这个砚台纹丝不动呀!”陈小莉说。
我想拿起砚台,发现居然拿不起来。仔细看了一下,发觉砚台和桌子是一体的。
“起承,桌子后面有一根电线。”陈小莉说。
我朝右转了一下砚台,发觉转不动,又朝左拧了一下,砚台开始转动了,这时,旁边一个大书架咯噔一下,然后缓缓移动,渐渐的露出了一道门。
“果然有机关暗道。”陈小莉说。
我和陈小莉进了这个门,发现是一个房间,里面有一个双人藤条沙发,一个玻璃茶几。
“原来他就是藏在这里。”一个警察说道。
“他很狡猾,现在才出去,明天查一下这个楼的监视器。”陈小莉一边说一边戴着白手套。
“这个密室里应该会有他的指纹。”另一个警察说。
提取了凶手指纹后,陈小莉开车送我回家。
“起承,这个案子要是破了,你就立了大功了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你们之前没有看监视器吗?”我问。
“看了,视频有死角,没发现可疑的人,这一次,凶手有可能会在视频里现身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看来谋杀死者的人,应该是凶手很亲近的人。”我说。
“我在密室的沙发上,提取到了两根长头发,凶手有可能是个女人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多大的仇,非要杀人呢?”我说。
“是啊,这个社会真得是乱套了,仅我们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