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“我还没想好。”小兵挠了挠头。
“你抓紧去刷厕所吧!”陈小莉说。
“我还没开始说呢,一分钟开始计时吧。”小兵说。
“好吧,你说吧。”贺向南眨了眨眼睛。
“怎么个死法?一定要死得美这个没错吧?”小兵皱着眉头说,“上吊,放煤气,跳河都不美对吧?吃毒药也会痛苦的对吧?被车撞死?被驴踢死?我靠,死真他妈累啊,要是我怎么会自杀呢?我懒得死呀。”
“你被驴踢死算了!”贺向南说。
“被驴踢死?我是站在驴屁股后面?还是驴的侧面?它是用后蹄踢还是用前蹄踢?它什么时候踢?早晨还是晚上?夜里?我就撅着屁股等着?它要是不踢呢?它要是踢了我,没踢死怎么办?要是个母驴怎么办?”小兵说。
“你跟驴干上了?“我说。
“起承,你怎么说话的?“马莉说。
陈小莉笑了,说,“你们哥几个可真有意思。”
“他们这三兄弟都是贪生怕死之人,要让他们自杀比登天还难。”马莉说。
“此话差也,我们不是同日生,但会同日死的。”小兵说。
“什么时候死?石榴裙下一起死?”马莉说。
“这话有意思,起承,我觉得好色的人不容易自杀。”贺向南说。
“有道理,男色狼和女色狼肯定是不会自杀的。”小兵说。
“小兵,一分钟到了,没你的事了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没到一分钟,还差十五秒。”小兵说。
“我挺喜欢听小兵说话。”周小丽说。
“有什么好听的?”我说。
“小兵说话有幽默,像单口相声。”周小丽说。
“那是,哥可不是一般人,走南闯北练过拳,爬过火车,挨过摔,对了,为何事而死呢?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