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吧。”陈小莉说。
这时,小兵从走廊的另一头走过来。
“起承,死了没有?”小兵双手插着裤袋。
“小兵,你怎么说话的?”陈小莉说,“起承,你怎么把小兵叫过来了?”陈小莉说。
“拨你电话拨错了,拨他那去了,就顺便给他说了一下。”我说。
“我真倒霉,我正搂着媳妇睡得正香呢,让你给弄醒了。”小兵说。
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这深更半夜的让我回去,我才不回呢,我要和起承喝两杯。”小兵说。
“走吧你,等会杨柳月看到你这样说话不着调的人,说不定又要寻死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那不挺好吧,这样起承不就解脱了吗?我还就不走了呢。”小兵说。
陈小莉瞪了小兵眼,把头歪向一边。
“起承,柳月的母亲你通知了吗?”小兵问。
“本来想打电话的,刚才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,我就没打,再说这么晚了,我就不打扰她母亲了,明天早上吧。”我说。
“病人家属呢?”一个护士过来问。
我急忙举手,“怎么样了?”我问。
“没事了,她可以回家了,弄点东西给她吃。”护士说。
“好的,辛苦你们了。”我说。
杨柳月看到我后,还是一言不发。
“柳月,回家吧。”陈小莉说。
杨柳月点了点头。
回到了家。
“起承,你们两个在客厅吧,我去安抚一下柳月。”陈小莉说。
小兵从冰箱里拿出啤酒,说,“喝两杯吧。”
“我哪有心情喝酒!”我说。
“多大的事,不就是自杀吧,她是吓唬你的。”小兵说。
“怎么会是吓唬我?医生说如果我再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