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都死了,其中一个孩子才两个月大。”老板娘说。
“啊?不会吧?”我说。
“是真的,就在我们店前面平行的那条路,新建的大桥塌了,他妻子开着车,连人带车就掉下去了。”
“新建的大桥就塌了?豆腐渣工程?”我问。
“绝对是的,我们这一片的人都知道,通车一个月不到,桥栏杆就裂口子了,他心情估计糟透了,你们不用理睬他。”老板娘说。
“好了,我知道。”我说。
我回去,看到刘水眼睛直盯着杨柳月看。
我就把这个刘水的情况给她们说了一下。
“真惨啊!”杨柳月说。
“刘水啊。”陈小莉说,“你的名字真好记,你请我们吃的鸡腿呢?”
“啊!鸡腿,马上就来!”刘水高兴地说,“服务员,鸡腿两个。”
“你坐我们这一桌吧。”
刘水坐了下来,说,“兄弟!谢谢了,来!喝酒。”
我端起酒杯给他碰了一杯。
“今天真高兴啊!遇到了两位大美女。”刘水说道,“真是我刘水莫,莫、莫大的荣幸。”
杨柳月听他这么一说,眼泪刷得掉了下来。
“今儿高兴,不许哭。”刘水说。
“好,不哭,干杯!”杨柳月给刘水碰了一下酒杯。
刘水一饮而尽,喝完这杯酒,他一歪头,就不省人事了。
夜色微凉,我们从烧烤店出来。上了车,谁都不想说话,我放下车窗,看到远处的断桥在寒风中挺立着。
下午我在婚纱影楼大厅里喝着咖啡,看着王大顺在窗外扯着广告条幅,这时,手机响了。陌生的电话号码。
“是冯起承吗?”
“是的,你是谁?”我问。
“我是宣传部的,我行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