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在想,什么时候单位能把我开除了呢?”我说。
“看来你真不容易啊!”陈小莉说。
“是啊,总算熬过来了。”我说。
“熬过来?起承,你中彩票的事,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了,这都遇上绑票了,你还能说熬过来了?”陈小莉说。
“那怎么办?我要多请你几个保镖,要不你做我的保镖吧,你有枪的,这个不错。”我说。
“你出多少钱?”陈小莉问。
“你开个价吧!”我说。
“开个价就怕你请不起我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这话你也敢说?”我笑了笑。
“那好啊,我开价了,一小时三十万块钱,我从昨天保护你到现在你算算该给我多少钱?你那包里的钱还不够给我工资的吧?”陈小莉说。
“你比绑匪还狠啊!”我说。
“你不是说让我开价吗?”陈小莉说。
“说正经事,你说我是不是找个地方躲起来?”我说。
“好主意,建议你移民吧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我不打算移民,国外更不安全,枪支不受管控,说开枪就开枪,我宁愿死于我朝的地沟油,也不愿死于乱枪之下。”我说。
“这起绑架案如果不能很快破案的话,那么你就要小心了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那我就去外地躲一躲?”我说。
“去外地的话,如果被绑匪跟上了,我估计他们下手更容易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外地也不能去,在这里又不安全,小莉姐,我怎么感觉和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呢。”我说。
“不是我,是我身上的手枪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也是,你的手枪比我的手枪厉害多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说什么?”陈小莉问。
“没什么,我这是水枪,水枪。”我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