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成香饽饽了。”
刘红梅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走廊里。
“什么事啊?”我问。
“起承,你行啊,你把这个主持人都弄上床了,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是吧?”刘红梅问。
“没有的事,人家是著名主持人,怎么能看上我?”
“你还骗我?胡总说你们都用一个茶杯喝水了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这没什么啊?马莉还用过我的茶杯呢?”我说。
“不说这个了,我听说你认识电视台葛台长,你哪天给我介绍认识一下,他们电视台有个单,还不小呢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你是从哪里打听我认识台长的?我只认识台长的儿媳妇。”我说。
“那更好了,现在的公公都听儿媳妇的,你把他儿媳妇介绍给我,事成后,都有份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那好吧。”我说。
“起承,我看你有点肾虚,哪天有空去我家,我给你包个驴鞭汤吧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我才不肾虚呢,我看你是需要个驴鞭了。”我说。
“坏死啊你,起承,我觉得你的变化很大,有时候恍若感觉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冯起承,或者你把前面一个冯起承干掉了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我问。
“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公司的时候,是我面试的,你那时候很腼腆,在我跟前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,我有时候冲你发脾气,你都能吓得一哆嗦,那时候,让你擦玻璃,你就擦玻璃,让你去拖走廊,你屁都不敢放,现在倒好了,我要在家里给你炖驴鞭,还得问你冯大人有没有时间去喝,你是不是那时候特别能装比啊!”刘红梅笑着问。
“说明那时候就爱上你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对吧,是想上我吧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是想上啊。那时候你没事就半个屁股坐在我的桌沿上,还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