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,我要去问他,他不把我当土老帽看还怪呢?”我说。
“他的外套挺漂亮的。”安红说。
“对,他的皮鞋也很时尚,最起码五六百块钱一双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安红问。
“你的意思是让我问他,外套在哪里买的?”我说。
“起承,认识个男人就那么难吗?”
“是啊,如果是一个漂亮女孩那就好办了,我会毫不犹豫的去勾搭。”我说。
“要不,我直接去勾搭吧。”安红说。
“你要直接去,那就完了。”我说。
“我就直接坐到他对面去,怎么了?”安红说。
“坐到对面去?然后,你把咖啡故意洒在他身上?”我说。
“起承,还是你聪明,我都没想到啊,这个主意好。”安红说。
我拍了一下脑袋,说,“别,你还不了解他的情况,万一今天就勾搭上了,那就完了。”
“算了,以后我也不再麻烦你了,就是他了,我赌一把。”安红说。
“赌一把?万一他要是个流氓,抢劫犯,或者小偷怎么办?如果这样,你生下的孩子就有小偷的基因了,俗话说,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看他的穿着挺讲究的,不会是小偷的。”安红说。
“不好说,人不可貌相,海不可用碗量,不能以貌取人,他要是个鸭子呢?”我问。
“怎么可能?”安红说。
“你仔细看看,他里面穿的是红色衬衣,是不是有点脂粉气?”我问。
安红看了两眼,说,“红色衬衣不能穿吗?”
“这叫不爱武装爱红装,做鸭的,时间长了,就有点脂粉气,为什么有脂粉气呢?是因为没有脊梁骨。”我说。
“起承,你说话是一套一套的,我脑子都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