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了,一动也不动,很奇怪。”我说。
“我有点害怕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别怕,有我呢!”我说。
“我们回房间里吧。”杨柳月说。
好吧。
进了房间。是一个套房,床上是白色的床单,木地板也是白色的,卫生间也是白色的。
“这房子怎么都是白色的?我上次来,木地板也不是白色的啊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白色的干净,我睡在外屋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,起承,我害怕,你还是睡在里屋吧。”我说。
“和你睡一起吗?”我问。
“不,你睡在我旁边的木地板上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那就不害怕了吧?这床比一般床大多了!”我说。
“我还是有点害怕,要不你睡床,我睡木地板?”杨柳月说。
“那也好,不过,我有掉床的习惯。”我说。
“我不信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你不信,我就掉给你看一个。”我笑着说。
“起承,你不会欺负我吧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我怎么会呢?”我说。
“要不,我们都睡木地板吧。”杨柳月说。
“有床不睡,睡地板上?”我说。
“就这么定了。”杨柳月鼓着腮帮子,吹了一口气。
“怎么睡呢?要不把席梦思垫子拉下来?”我问。
“聪明!我先去洗澡了,不许偷看啊!”杨柳月说。
我笑了笑,偷看?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和贺向南在小兵家睡觉的事来,那天,我上完厕所,有意无意的朝兵兵姐屋里瞥上一眼,兵兵姐也说了这一句,不许偷看。我赶紧跑回屋里去。我们三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打扑克牌,玩到了半夜,小兵说要去外面透透风,我们三个就出去了,就在中山路上大摇大摆的溜达,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