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倒后,就又贴上去,城管又接着打他,他又贴上去,你这助理真能忍啊,就是打死也不还手,我真是服了。”安红说。
“你怎么不还手呢?想做忍者神龟?”我问。
“冯哥,我怕事情搞大了,就不好了。”王大顺说。
“这事还真就让他搞大了,围观的人都看不下去,都要打城管,我把电视台的新闻记者叫来了,这下他们城管够呛了。”安红说。
“我给记者说,我就是一过路的。”王大顺说。
“过路的,好。”安红笑了。
“这么说王大顺同志该表扬了?”我说。
“是啊,起承,我想奖励他五百块钱,他算是给我们出气了。”安红说。
“好吧,我个人追加五百块。”我说。
我带着王大顺下了楼。
“大顺,说说你为什么不动手?”我问。
“听真话还是听假话?”王大顺问。
“当然听真话了。”我说。
王大顺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,说,“这没什么,我第二次进监狱的时候,有次在牢里,打扑克牌,规定输了人就要挨打,被打的人不能还手,一开始赢的人,打得很兴奋,把人打成了猪头,但总有输的时候吧,之前被打的人肯定不放过机会了,拳头都打出血了,后来就没人敢玩命的打人了,那一次玩牌,我赢少输多,被人轮番打后,有一种莫名的兴奋,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,过去我打人很快乐,现在突然发现被人打却是件很愉快的事情,要不,你哪天心情不爽,你揍我一顿!”
“我有病?”我说。
“我出钱怎么样?”王大顺说。
“你这是变态。”我说。
“你可别这么说,你这么说是侮辱了上帝。”王大顺说。
“和上帝有啥关系?”
“上帝说过,要左脸,就给左脸,要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