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。现在墙上挂的是另一副字,飘逸的行书:人逢秋日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,晴空一鹤排云上,便引诗情到碧霄。
周小娜推门进来,她把苹果递给我。我忽然想起那天我和周小丽在屋里说话,她一次次的闯进来,说什么,人是人他妈生的,妖是妖他妈生的,如果妖有了银瓷之心,那就不是妖了,而是银妖。
“冯起承,你笑什么?”周小娜说。
“随便笑笑。”我说。
吃饭的时候,谈起了房子的事。
“伯父伯母,房子的事,你们就不用担心了,这事我来办吧。”我说。
周小娜的父亲点了点头,他放下筷子,说,“起承,我听说昨天你花了好几万块钱?”
“哎!没那么多,都是朋友。”我说。
“起承,我看那个叫什么小兵的,是黑社会的吧。”周小娜的母亲问。
“算是吧,但他人很义气,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。”我说。
“毕竟在黑社会里混的,起承,你要小心点。”周小娜的父亲说。
“没事,他们那个黑社会一般不会欺负穷人的。”我说。
“那就好。”周小娜的父亲说。
“老头子啊。现在的政府真不如黑社会呢!”周小娜的母亲说。
“是啊,这个国家真的完了,有事不找政府了,找黑社会去办。”周小娜的父亲说。
“爸,妈,房子不是有两套吗,我就跟你们住,那一套留给我姐结婚用吧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小娜,我不要,还是给你吧,看样子你要比我先结婚。”周小丽说。
“那我也不要,我结婚了跟爸妈住一起,是不是啊,起承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是,完全正确。”我说。
吃完了饭,周小娜送我到门口。
“小娜,要不你跟我回家住吧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