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推门就看到了那台黄色的法拉克。
我端着茶杯跟着他们出去。
“哇塞!法拉利啊!谁开来的?”一个摄影助理说。
“这车真牛逼啊!”童军说。
“这车值多少钱啊?”另一个摄影助理说。
“这跑车少说也得四百多万吧。”童军说。
“靠,这么贵啊。”
“是得这么贵,限量版的。”童军说。
“这车四百万买不来。”我说。
童军看了我一眼,继续打量着车。
这时,安红从屋里出来,说道,“都干什么的?开会是吗?”
“看车啊,法拉利。”童军说。
“这车真漂亮,是我们客人的车吗?”安红问。
“应该是吧。”童军说。
我笑了笑,拿着车钥匙走到安红的面前,说,“安总,要不要开一圈试试?”
“起承,不会是你的车吧。”安红惊讶地问。
“不是我的车,还能是谁的车?我还有一辆保时捷对不对?”我说。
“真是你的?”安总说。
“你别管是不是我的,反正以后上下班,我就开这车了。”我说。
我说完这话,就看到童军张着嘴巴愣在了那里。
“好啊,我就开一圈试试,走吧。”安红说。
“要不,我们换着开,我开保时捷,你开法拉利。”我说。
“那多不好意思,还是你开吧,起承,你这法拉利如果每天停在我们店门口,等于是给我们做广告了。”安红关上车门说。
“是啊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我说。
“我真没看错你,起承,你可是我的贵人啊。”安红发动了车子。
这时,我的手机有一条短信跳了出来:
下午有空吗?想请你去唱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