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风的父亲被抓了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他爹就是那个政府的秘书长吧?”我问。
“是的。据说是物价局长咬出来的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不管我事,我这会想去公司看看。”我说。
“那你来吧,我在办公室等你。”刘红梅说。
礼品公司离婚纱影楼并不远,过了和平路,走几分钟就到了。
到了礼品公司楼下,看到胡羽佳从外面开车进来。
她下了车,说,“起承,这两天怎么没见你的鬼影子?”
“我休假了,你不是知道吗?”我说。
“我都忘了,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。”胡羽佳说。
我跟着胡羽佳进了办公室。
她脱下外衣,然后倒了杯茶,走过来。
“这两天在家忙什么?”胡羽佳问。
“没干什么,坐吃等死,对了,胡总,我想辞职离开公司。”我说。
“为什么?你不是干得挺好吗?”胡羽佳问。
“我主要想换个新环境。”我说。
“我不同意你辞职!”胡羽佳拿起茶几上的折叠扇子。
“我新单位都找好了,那边聘我为总经理助理。”
“这样啊,那我也聘你为总经理助理如何?”胡羽佳扇着扇子说。
胡羽佳这话一说,我愣了,这要是从前,我非得激动得跳起来,但现在我却异常平静。
“怎么了,嫌职位低?”胡羽佳把扇子放下。
“不是,我怕胜任不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现在还挺谦虚的,总之,我不同意你辞职。”胡羽佳说。
“这不太好吧。”我说。
“难道还让我求你不成?”胡羽佳问。
“你让我当总经理助理是不是有别的原因?”我问。
胡羽佳大笑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