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头一看,这个女孩穿着黑色纱裙,藏蓝色衬衣,五四青年头,系带黑色皮鞋,只是腿上穿着肉色丝袜,而不是白色长袜,如果她再围一条白色围巾,手里拿张报纸,高喊抗日口号,那么我就穿越到上个世纪初了,她的眼光飘渺,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,或抬头看着树叶,像一只草原上发情的小鹿,她有意回避着我的目光,我顿时心血澎湃,有一种想去战场杀敌的冲动。
“这个也收费?”我问。
“当然了。”抱孩子的女人说。
可惜了!我心想。
这时,来了两个中年男子,大腹便便,手里都拿着一根冰糖葫芦,抱孩子的妇女突然丢下我,急冲冲跑到人群中,她把一个背着黑包的女孩叫出来。
那个女孩走到两个中年男子面前,用英语给他们打招呼。原来这个女孩是专门在这里做翻译的。
“我们会说中国话。”一个中年男子说。
“那太好了,你们是哪国的?”女翻译问。
“日本的。”中年男子说着把冰糖葫芦塞到女翻译的嘴里。
女翻译也不客气,随即咬下来一个冰糖葫芦。
“原来是日本贵客,你们看中哪个了?随便挑!”女翻译说。
两个日本贵客指着坐在栏杆上的一个穿短裙的女孩说,“就是她。”
“还有呢?”女翻译问。
“就是她,别的不要。”日本客人说。
“好的。”女翻译冲那个女孩招手。女孩从栏杆上跳下来,一番欢喜的样子。旁边的女孩的眼神竟然都是羡慕的目光。
我愣在了,尼玛的这是肿么了,被日本人操,就这么高兴,这也太贱了吧。
女孩跟在两个日本的屁股后面走了。我忽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,不由打了一个喷嚏。
我回头发现树下的女孩不见了,我四下看看,发现女孩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