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再叫就封嘴怎么样?”我说。
“好吧,只好这样了,等会你动作轻点,别吓着它了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哎!我尽量吧。”
周小娜把灰机放在床头上,灰机歪头看了看我,摇了摇尾巴,然后趴在了床头边上。
“起承,可以了,你动作轻点。”周小娜说。
我吐了一口气,看了看身体下面。
“怎么了,好像没有刚才那么肿了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不是肿,是硬。”我说。
“就是肿吗!”周小娜说。
“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得这么别扭啊?”
“怎么会别扭,就是没有刚才肿啊!”周小娜说。
“你能别说这个肿字好吗?”我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还为什么,肿是什么意思?肿胀的意思,比如脸被打肿了,脚肿了,这是贬义词懂不懂啊?应该说我下面这东东好硬,好硬,没有人会说你唧唧好肿,好肿啊。”我说。
“我就说肿怎么得?我乐意,你爱上不上,我才不稀罕你那东西呢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行,肿,肿的好,我听你的行了吧。”我说.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裤衩我可以脱吗?”我问。
“你脱裤衩,还要请示我?”周小娜说。
“我好紧张啊,还有,你看这狗开始虎视眈眈的了。”我说。
“宝贝,别怕,有姐呢,对了,起承,你是处男吧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是,是处的,你看我头上都冒汗了。”我说。
“怪不得你这么紧张,那你上来吧。”周小娜笑着说。
“我的亲姐啊,你裤衩还没脱呢?”我说。
“好,我这就脱,你转过身去,不许看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灰机也不能看吧?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