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问。
“没事。”
“那好,我带你兜兜风。”刘红梅说。
车子上了滨海大道,刘红梅忽然把自己的右手放在我的手上,我胳膊一哆嗦,身上犹如插上了电。
刘红梅右手握着我的手,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,换挡的时候,她的右手拿开,换好后又接着握着我的手。她目光看着前方,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。我下面裤子绷得紧紧的。
在车子拐弯的时候,她把右手放到了我大腿上,慢慢摩挲着,渐渐又揉搓着我大腿。车子停在了一片静谧的树林边上,刘红梅转过身来,她搂住我的脖子,嘴张开,亲着我的脖子,耳垂,脸颊,然后堵上我的嘴。
我有点不知所措,但刘红梅却轻车熟路,她一边亲我一边结着自己的上衣纽扣,胸衣,裙子,然后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双长筒袜。她把双腿放在我的胸前,一只脚在我的身上如同探雷一般,走走停停,划一个圈,点点戳戳.
她把我翻转过来,舌尖火烫,我觉得自己仿佛在云朵上飘,整个骨头都轻如鸿毛,对,鸿毛,过去有伟人说,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这重于泰山,不是瞎几把扯吗?还是鸿毛靠谱。
当刘红梅丰腴的臀部如东方红日一样升起的时候,我恍然觉得,做爱和死亡都有一个殊途同归的地方,那就是不断地失去水分,体重在变轻,让人有飞翔的错觉。古希腊的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喜欢在洗澡堂子里思考人生和哲学,我总觉女人的肚皮上也是哲学家最喜欢去的地方。
车子渐渐平静了下来,林子里有鸟高一声低一声的飞去。晚霞下面,海水像一个巨大的怪兽,呜咽着,慢慢的翻转着。
“你知道吗,今天多亏了地震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我问。
“地震把你带给了我,生命是欢愉的,不应该是悲苦的,否则这一辈子又有什么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