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妈吗?”
“她家拆迁,临时和我合租,她可能最近就搬走了,再说你看我们像谈恋爱的吗?”
“怎么不像?周小娜经常给你买早点吃,这个大家都看到了。”
“刘大经理,有没有搞错?她这样的女孩谁敢要啊。”
“怎么了,她是母老虎?”刘红梅问。
“周小娜她要是母老虎就好了,老虎多名贵,朝那一趴,头顶金枝玉叶,虎视眈眈,多么雍容华贵!她呢,就一黄毛丫头,说她是只猫,老鼠都不答应,还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我说。
“你对她的评价可真高。”刘红梅笑了。
“是稍微高了那么一点。”
“你把周小娜叫过来吧。”
“叫她来干什么?”我问。
“我要好好说说她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说她干啥,脸皮厚着呢,瞎浪费你的时间。”
“好,你不叫,我打电话让她过来。”
周小娜进来。
刘红梅看见她后笑了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冯起承说我坏话了。”周小娜问。
“呦!你们是心有灵犀啊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他说我什么坏话了?”周小娜问。
刘红梅又笑了笑。
“我的亲姐姐啊,你别光笑,你说啊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他,他说你是像只病猫,但老鼠都不答应。”刘红梅说完又笑了。
“不对,我说她是猫,而不是病猫。”我说。
“我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。”周小娜说。
“你吐个象牙我看看?”我说。
“你们俩真是一对冤家啊,我是看出来了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刘大经理,你找我来,有什么事吗?”我问。
“哎对,是第一百货公司的事,不过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