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胡羽佳在我后面,她居然流了泪,她抓住我的手,“冯起承,真看不出来呀,你还真有两下子。”
毛哥和孙老板扶着李向阳母子下了楼,人群中又爆发出热烈的掌声。
下楼梯的时候,胡羽佳擦着眼泪小声问:“爱迪生真被他父母说成是造粪机器了?”
我笑了笑。其实造粪机器这个词的发明专利应该属于我的父亲,我上中学的时候,因为调皮,父亲在我身上找到了灵感。
“你说用刀从字典里挖出‘放弃’这个词,我怎么没听说过?”胡羽佳接着问。
我笑着说,“这个我也是刚听自己说的,挖字典这个我干过,但不是‘放弃’这个词,我想挖个洞,给逮来的麻雀造个小屋。”
李向阳母子被送到了毛哥的海鲜酒楼。
“先上点饺子让他们先吃,”毛哥说。
“这次我真是受到很大的教育,”孙老板说。
“老孙,我输了,”毛哥说。
“这次也不能算你输,是我先坏了规矩,这次就算了吧,”孙老板说。
饺子上来,是用盆盛的。毛哥让服务员把饺子放在旁边桌子上。
“老孙,还是你先说吧,这饺子是单数还是双数?”毛哥笑着说。
“输赢有啥说法?”老孙很严肃的说。
“谁要是输的话,就拿钱给李向阳的母亲看病,”毛哥说。
“好,好事成双,我就要双号,”孙老板笑着说。
端来了饺子,毛哥一勺盛两个一一放到每人的碗里,最后剩下一对饺子。
“真喜庆啊!”孙老板说。
“孙老板,你输了,还这么高兴啊?”胡羽佳说。
“高兴,这一次输得是高高兴兴的,”孙老板笑着说。
胡羽佳看了我一眼:“吃完饺子,我们就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