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运气这么差,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仇家,怪不得几十年漂泊在外,不敢回乡。
可是这样一来,家人在天津的可能性就更小了,就算是真在天津,自己也不好四处打听了,难不成自己先去把白老头也杀了?
这个念头一起,许诚言心中就活泛起来,还真起了这份心思,别看白老头偌大的名声,可是在他眼中,也不过就是一个江湖混混,他连伊藤拓真那样的人物都杀了,一个白老头又算的了什么?
想到这里,他问道:“师叔,您这伤是不是也是白老头下的手?”
他怀疑韩昌也是受到师父的牵连,被人下了黑手,才落得这样的下场。
可韩昌却摇了摇头,他看出许诚言的眼中不善,解释说道:“这倒不是,你师父这个人心骄气傲,当初一朝得意,便目空一切,和我不对脾气,所以出师之后,我们就没有什么来往,外人也不知道我们的关系,我的事,我自己倒霉,赶上了,我谁都不怨。
可我倒是看你不甘心啊,年轻气盛,和你师父当年一样,谁也不怕,谁都敢动一动,你叫我一声师叔,我就劝你一句,趁早死了这份心,那是鸡蛋碰石头,别把自己搭进去。
再说,抛开别的,你师父杀了人家的亲弟弟,人家找他也是应该的,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出来混江湖,早晚要还,都是因果报应,说不上谁对谁错。
要怪,就怪你师父当年太张扬,别人几句好话奉上,他就忘乎所以,不管不顾的替人出头,结果出了事,人家跑了,他自己反而搭里头了……”
听着韩昌的絮絮叨叨,说着师兄的不是,许诚言撇了撇嘴,心中暗想,这对师兄弟还真是不对路,都这么多年过去了,还是牢骚满腹,估计还真是八字不合。
可许诚言还是不喜欢听韩昌的唠叨,语气有些不悦的说道:“您也别这么说,我师父在我面前还总说,您功夫好,比他都不差,还说有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