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一说清楚。”
许诚言心中一喜,看来自己的做法让对方打消了顾虑,态度也有所转变,他赶紧又坐了下来,静静等候。
“咳咳……”
轻咳了几声,韩昌深吸了一口气,噪音低沉的说道:“我确实有一位姓雷的师兄,不过他不叫雷泰,叫雷镇山,二十多年前是天津有名的武师,您说的应该是他!”
雷镇山!没错了,“泰”为山中至尊,五岳魁首,古时封禅,镇压群山,这是换了一个叫法。
许诚言赶紧追问道:“那您有没有他的消息?”
“没有!”韩昌摇了摇头,“我们已经二十多年没有音信了,老实说,我和你师父虽说是师兄弟,可是关系一直不好,他就是回来,也不一定会联系我。”
原来韩昌和雷镇山是一师之徒,都是一位姓高的老武师教出来的徒弟。
不过韩昌和雷镇山不同,他是由父母带着他上门拜师,算是高武师的门徒。
而雷镇山是高武师从小养大的孤儿,一直带在身边当儿子养,是将来还要给高武师养老送终的儿徒。
两者之间亲疏远近自然就不同了,高武师对雷泰是毫无保留的教授,衣钵相传,对韩昌就差了不少,多少都藏了一手,就比如飞虎爪的绝技,就只教了雷镇山,没有教给韩昌。
对此,韩昌心知肚明,自然不服气,再加上雷镇山的脾气秉性也强势,所以师兄弟之间相处的并不好。
后来高武师去世,他们两个人也各自发展,雷镇山仗着一身的硬功夫,很快在天津武术界打出了名声,不到三十岁,就成为天津卫有名的武师。
韩昌没有上擂台,但是进了跤场,一身的好功夫,成为了当时有数的把头,也风光一时。
可是没过几年,就发生了那场变故,天津本地的两大帮派头目为了挣地盘火并,当时天津卫武风盛行,都有请武师镇场的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