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?”
魏春兰看了看他们,微微点头。
此时她也不想跟他们说什么了,举步就往医院大门走去。
她爸妈连忙跟在后面。
魏母急急地叮嘱:“兰兰!你记得一定要帮你妹妹求情呀!再怎么说,你跟他还是夫妻,你的话他应该会听一些的。”
魏父:“对!小菊这次犯的事太大了,你这个做姐姐的,要是不救她,她就完了,杀人可是大罪啊!”
……
父母跟在身后,追着叮嘱。
魏春兰脚步不停,但嘴角的笑容却透着浓浓的无奈和苦涩。
爸妈现在只知道担心小菊,他们难道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,我和徐同道的婚姻能不能继续,还是一个未知数吗?
他们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我呢?
可是,她心里又能理解爸妈对小菊的担心。
这就让魏春兰心里的感受无比复杂。
她明明知道自己现在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,还要准备在接下来见到徐同道的时候,努力跟徐同道求情,求他放过自己妹妹。
……
病房中。
曾雪怡已经离开有些时间。
徐同道独自躺在病床上,护士刚刚进来帮他换了一瓶药水,给他继续输液,今天一天他都记不清自己已经被输了多少瓶药水。
身上的伤也不知道还要多少日子才能痊愈。
但他此时的心思却不在自己的伤上。
病床的床头已经被升起来40度左右,他此时虽是躺的姿势,却与坐着没多大区别。
左手在接受输液,他右手此时拿着自己的手机,没有理会今天一天未接的那些电话和短信,他眯眼看着手机相册里的一张照片。
——曾雪怡儿子曾玉轩的照片。
这小子也是我儿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