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在医院保温箱就住了三个多月,估计用了不少药,大家都说那丫头以后可能会有什么后遗症、残疾什么的,呵呵,妈,你说,这是不是那小子的报应?”
白美凤眼神惊讶。
但是越听脸色越不对,听到最后,她忍不住出言斥道:“兰兰!你胡说什么呢?再怎么说,那也是你堂弟!是你爸的侄儿!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”
白兰兰冷笑,“什么堂弟?他那么有钱,我公公生病,跟他借点钱,他借了吗?我没他这个弟弟!”
白美凤眉头纠结在一起,“那、那还不是因为我吗?他心里恨我,不借钱给你,也怪不到他。”
白兰兰神色不满,“妈!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反正,我这辈子就当没他这个堂弟!”
白美凤神色痛苦,却想不出该怎么劝她。
……
又一个多星期后。
沙洲县城。
县郊的工业园区,一片厂房旁边的办公楼里,半坐半靠在老板椅中,双脚架在老板桌上的候金标,手里捏着一支雪茄,惬意地晃着身子,老板椅的靠背被他晃得往后一仰一仰。
老板桌对面,这个厂子的经理,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,正满脸笑容地正襟危坐,跟候金标汇报最近厂里的情况。
“关之霖的代言广告在咱们省电视台播出以后,效果确实好得很,咱们厂里之前生产的方便面,最近都是整车整车的往外拉,老板!我已经让人抓紧招人,准备24小时,加班加点全力生产了……”
本来听得很满意的候金标,忽然抬起捏着雪茄的右手,打断这经理的汇报,纠正道:“老孙!你又忘了?老子跟你说多少次了?不要叫我老板!老板、老板,听着就土!一点档次都没有。”
候金标的语气、表情都透着不满。
老孙……也就是刚刚汇报工作的经理笑容变得尴尬,连忙改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