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嗯,头挨了几下,见了血,拿酒瓶子打的,后来酒瓶子落在地上碎了,我又正好摔在地上,手在玻璃碎片上按了两下,就变成现在这样了。”
葛良才说完,目光看着徐同道,忽然问:“你是不是想笑?想笑就笑吧!别憋着。”
然而,徐同道并没有想笑的意思。
兔死狐悲,有什么好笑的?
重生前的话,遇到这样的事,他可能会笑。
因为那时候,他要么有且只有一个女人,要么就是连一个女人都没有。
那时候,脚踏两条船、甚至n条船的男人,是他鄙视的对象。
但……时移世易,他自己现在虽然还没结婚,但女票也并不唯一呢。
刚才开车来这医院的路上,他自己也设想过:要是哪天他自己的这事暴露了,要是也有人来打他,他会不会也落到像葛良才这样的境地?
他现在与葛良才唯一不同的地方,大概也就是他还没结婚,而葛良才已经结婚生子。
微微摇头,徐同道:“我没想笑,只是……表哥,你这烂摊子,你打算怎么收啊?有把握能收拾吗?”
葛良才苦笑摇头,“你这问题问的,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啊,哪有什么把握一定能收拾?不过,王澜你也知道,她对我还是有感情的,而且,我和她孩子都生了,老话不是说嘛——打是亲、骂是爱,她今天打我就打得特别狠,我估计应该还是能挽回的。”
徐同道:“……”
无言以对。
默然好一会儿,徐同道给他竖了根大拇指。
“缴费单呢?给我吧!我帮你去缴费。”
不知道该说啥的徐同道,忽然起身准备去替葛良才交住院费。
葛良才对旁边的床头柜上,努努嘴,“喏,在那儿呢!麻烦你了。”
徐同道笑笑,上前拿过缴费单,转身就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