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不得,这让我等将来归国,如何与天皇陛下交代?故而我等才跪与此处,便是哀求陛下开恩,同意我等拜户县公为师,也成全鄙国上下求学之心。”
犬上三田耜这番话,顿时让鸿胪寺的官员们哑然。
麻蛋,这群东瀛人,怎么那么固执?
大殿之上,陛下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这群人居然如此冥顽不化,非要拜李忘忧为师不可。
鸿胪寺的官员倒是有心不理会这些不知好歹的东瀛人,但这些人这般跪在朱雀门外,又成何体统?
让那些藩属国的使臣见到了,还以为大唐怎么欺负他们了。
一时间,鸿胪寺的官员们也郁闷了。
苦口婆心劝说了半天,这些东瀛人就是不肯起来。大有李二不让李忘忧答应收下他们为徒,便跪死在此的意思。
鸿胪寺的官员心中都在骂娘。
只听说有逼良为娼的,却没听说过有逼着拜师的道理。
这种事情,若是传到陛下的耳中,他们鸿胪寺铁定要吃挂落。
但这些东瀛人打着求学的旗号,让鸿胪寺的官员又无法发作,更不能强令护卫皇城的禁军,将他们赶走。
这一僵持下来,自然引得朱雀门前往来百姓的注意。
朱雀门前便是朱雀大街与金光门大街,乃是长安城的交通要道,每日里往返此地的人流马匹络绎不绝。
眼见朱雀门前居然跪了一地的人,这般稀奇景象,自然引得长安城的百姓纷纷跑来围观看稀奇。
而这些东瀛人的脸皮也足够厚,被众人围观,不禁不羞愧,反而提高了音量向四周喊道。
“诸位,我等乃是从东瀛,远渡重洋来大唐求学的遣唐使。今日跪伏在这朱雀门前,只是想哀求大唐皇帝陛下,同意我等拜户县公为师!”
“我等一心向学,只求能有跟随户县公学习之机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