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差点没把刘清给气炸了。
“果真是刘校尉,呵呵,那便好,某还怕自己认错了人。若是刘校尉当面,今日这马车,刘校尉却是坐不得了。”
刘清闻言,自然勃然大怒:“这是为何?你给本官说清楚。”
那驭夫到是不慌不忙,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,朝刘清抖了抖。
“嘿嘿,不仅刘校尉今日坐不得这马车,今后却也坐不得。不仅某这马车刘校尉坐不得,全长安城的马车,刘校尉却也都坐不得。看到没有?这纸上写着呢,凡是这纸上留名之人,长安城内的公共马车,恕不接待。”
刘清一愣,接着暴跳如雷:“尔等好大的胆子!本官可是太常寺的协律郎,岂是尔等这些庶民能冒犯的?信不信本官立即拉你去见官,打你个不敬之罪!”
他这话不禁没有吓到驭夫,反而让驭夫笑得更是大声。
“哈哈,刘校尉,某如何不敬你了?不让刘校尉乘车,乃是户县公的吩咐。刘校尉若是不满,大可去找户县公讨个说法!”
驭夫边说,边朝刘清抖了抖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的纸张。
“看到没有,但凡这张纸上的官员,统统不许乘坐马车,这可是户县公的吩咐,某怎敢不从?”
刘清满脸错愕,伸手一把抢过了驭夫手中的纸张,仔细看去。
那上面满满当当的写满了朝中诸多官员的姓名、官职以及家住哪个里坊,甚至连身高模样都给写上了。
刘清自然也在这上面,见到了自己的名字。
他不敢置信的抬头问道:“本,本官与户县公素昧平生,又无仇无怨,他,他为何……”
刘清的话说一半,忽然说不下去了。
他猛然惊醒,这无仇无怨似乎说不上啊。
昨日大殿之上,被他与众人反对封爵的那位苏氏,众人皆知那可是户县公的女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