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会认错,打一字?”
“第二题,问,一年之中,哪个月有二十八天。”
“第三题……”
隔壁雅室里顿时没有了声音,李忘忧听得差点笑出声来。当初自己为难李纲、虞世南他们的脑经急转弯,居然会引来长安城中士子儒生这般怨念,倒也有趣。
“这……这都是些什么见鬼的题目,范兄,这酒楼主家到底是何人?怎么会想出这般题目为难人?”有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,再听到答案之后,不禁哑然,好半响才愤愤不平出言询问道。
“哈哈,这酒楼主家是何人,我倒是不知,但我却是知道这些题目是何人想出来的。”
“哦?范兄快说,是何人如此可恶?”
“酒楼主家当日出题之时,便已写明,这些为难人的灯谜,皆是那位封号户县的开国县伯所出,哈哈,诸兄,如何,可有什么想法?”
“什么?户县伯?李子忧?难怪,难怪,原来是小诗仙所著,那便说得通了。哈哈,小诗仙的大才,我等又如何比得上。”
这人的话,听得李忘忧一愣。
小诗仙?
这是在说自己?
什么时候自己居然有了个小诗仙的名头了?
不过诗仙就诗仙,何必加个小字?李忘忧摇着头,带着几分嘚瑟的心情,仰头又饮下一杯酒水。
嘿嘿,靠抄诗也能抄出一个小诗仙的名头,却不知今后诗仙李太白如何自处啊?
这货如今脸皮也是越来越厚,不仅不以为耻,反而有几分得意。
隔壁雅室之中,又传来声音:“诸兄可能不知,如今李子忧在长安城中,可没人称呼他为小诗仙,都背地里叫他‘白泽县伯’,哈哈。”
李忘忧闻言,不由也是眉头一挑,竖起了耳朵,想听听为何自己会被叫做什么“白泽县伯”?
“范兄,此言和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