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愿意在自家屋里如厕了。毕竟自家的茅厕,用过了还得找人来剔粪,实在麻烦,远不如走两步去路厕方便。
鲁老丈一声轻松出了路厕,在仆役的搀扶下准备回府了。他习惯性的清了下喉咙,接着一口浓痰吐了出去。
这口痰才落地,两名亲仁坊武侯铺的武侯,便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。
“站住!鲁老丈,你为何随地乱吐这秽污之物?”
鲁老丈闻言一愣,心道我就吐口痰,怎么成了什么秽污之物了?
“两位武侯,你们可是看错了?老朽只是吐了口痰而已。”
那两名武侯点点头:“既然你承认便好,《唐律疏议》早有明文规定,其穿垣出秽污者,杖六十。这痰难道不是秽污?鲁老丈,你是耆老,按律惩罚可减半,但也需要杖三十。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肯定承受不住。既然如此,那便罚铜吧,罚铜五斤以抵罪,掏钱吧。”
武侯说的规定,是指往街上乱倒垃圾,处罚杖六十。而罚铜五斤,便是一贯铜钱。
这让鲁老丈如何舍得?而且他觉得自己只是吐了口痰而已,如何能变成是乱倒垃圾?
当下他便与两名武侯争执了起来:“胡闹,老朽只是啐了口痰而已,如何能是秽污?”
武侯皮笑肉笑的咧咧嘴:“如何不算?这自然是秽污!鲁老丈,我等敬你是耆老,才如此客气。你若冥顽不化,那我等便去万年县县衙说话!”
“哼!去便去!老朽不信卢明府还能坐视尔等如此肆意妄为!”鲁老丈怒道。
几人一番争执,自然也引得坊里的街坊围观,众人议论纷纷,却也不敢多说什么。毕竟他们可不是鲁老丈那般耆老,对于武侯还是多有敬畏的。
这番争执不下,还真闹去了万年县县衙。而那些围观的街坊,立即有人跑去了鲁老丈的家里报信。
这倒是吓了鲁老丈家几个儿子一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