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的小娃子摔碎了。这一幅叆叇,可不是子忧吾弟送你的贺礼。”
他这话,倒是说得虞世南一愣,接着立刻扭头怒视王子瑜。
这边李忘忧与孔颖达闹出来的动静,自然看在王仁佑与王子瑜这对父子眼中。两人都有些愕然,搞不懂孔颖达等人为何如此激动。
王仁佑的心中,隐约觉得有些不妙。
被虞世南如此怒视,更让王仁佑有些发慌,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。
另一边,围住孔颖达的一群老臣,终于将那副老花镜,从他的脸上给抢走了,气得孔颖达直跳脚。
“不为人子!尔等实在可恶!强盗!匪徒!”
卢宽、戴胄、虞世南等人,哪里理会他的叫骂,一个个迫不及待的,将那副老花镜带在眼睛上,又是好一阵闹腾。
每一个带上了老花镜的大儒,都舍不得再摘下来。逼得其他人又是一阵争执、吵闹,才再次换人试戴。
这番情景,落在前来拜寿的其他宾客眼中,都差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。
无论是孔颖达还是卢宽、戴胄,这些人皆为当世大儒,或者朝堂大佬。
平日里温文尔雅,君子如玉的大儒,怎么会为了这么一副不起眼的水晶饰品,闹腾成这般模样。
难道那“叆叇”真是如此神奇?
一番闹腾过后,李忘忧才清了清喉咙,朗声开口询问道:“诸公,不知我送虞公的叆叇,能价值几何?诸公愿出多少铜钱购买此物?”
孔颖达毫不犹豫,立刻回答道:“老夫愿意出五百贯,子忧吾弟,这幅叆叇就转售老夫吧。”
“一边去,老夫愿意出一千贯铜钱!”
“哼,老夫出一千两黄金!户县伯,这幅叆叇便割爱给老朽吧。”
“千两黄金便千两黄金,子忧,这幅叆叇,你一定要给老夫留着!”
“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