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也有些心头发毛,连连摆手:“没,没有,魏公你说得对。”
魏征撇他一眼,又扭头看向李二:“陛下,击毬伤马,万不可继续!还请陛下准臣之奏,停办击毬。”
李二被魏征的话逼到墙角里了,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,这羊鼻公,真是倔强的让人难受啊。
李忘忧见此,犹豫了一下,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。
“陛下,魏公,其实此事有两全之法。即不用停办击毬,又能保护马匹。”
李二闻言眼睛一亮,但他还没说话,魏征在一旁又开始吹胡子瞪眼了,话说出口却是相当的不客气。
“户县男,你莫要胡闹!此事事关国体,怎能儿戏视之?老夫看你年少,又得陛下信任。你应慎言慎行,切莫学那佞臣,肆意妄为!”
魏征对于李忘忧,其实并没有恶感。
李忘忧搞出的水车、治理盐碱地以及那四轮马车,都是利国利民的良器,让魏征十分欣赏。
老头还是三国迷,闲来无事都会抱着那套《三国演义》,仔细研读品味。
对于李忘忧这少年,无论是诗词文章,魏征都喜爱到了极点。
魏征更清楚,自己的儿子魏叔玉,与这户县男关系匪浅。老头便愈发不客气,完全将李忘忧这少年郎当成了自己子侄来教训了。
在老头看来,老子的儿子与你是兄弟,老子就应该管束于你,免得你小子骄傲放纵。
魏征这话也是好意,但怎么听怎么难受。
李忘忧鼻子都快气歪了,什么叫儿戏?什么叫肆意妄为?
被魏征这样一说,他的倔驴脾气也出来了,脖子一梗说道:“此事就是庸人自扰,战马马蹄磨损,那就想办法保护马蹄便是。哪有为了保护马蹄,便不让战马奔跑的?难道我唐军骑兵作战之时,也要小心翼翼,舍不得战马奔腾吗?”
“胡言乱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