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台说的是,我看此诗指不定是哪里抄袭来的。这等闲云野鹤般的心态,岂是这等小儿能做得出来?荒谬至极!”
李忘忧默默翻了个白眼,老子确实是抄的,那又如何?
你们难道还能将唐伯虎从几百年后,找来与自己对质不成?
不过李忘忧也没那么厚的脸皮,非要去辩解一番,说这首诗是他自己所作。
他不打算替自己辩解,却不代表孔颖达与卢宽也不说话。
对于这两位大儒来说,李忘忧绝对属于少年英才,岂容这几位士子羞辱?
“闭嘴!你们的礼义廉耻,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?不自己反省反省自己的学问,反而污蔑李家小郎抄袭。这等传世之作,你们抄袭一个给老夫看看!”卢宽怒道。
他虽是大儒,却也是正三品的六部尚书之一,发起火来,甚至吓人。
孔颖达也连连摇头:“通则观其所礼,贵则观其所进,尔等如今尚未金科提名,便如此跋扈,实不当人子!今年春闱,尔等不用参加了!便是参加,也不会录取尔等!”
几位士子脸色微变,接着不屑地啐了一口:“呸,两个老匹夫,你们算什么东西?”
“田舍郎也敢如此狂言,真是癞蛤蟆打哈欠,好大的口气!”
“我等今年春闱,必然高中,岂是你这两个老匹夫所能妄言的?”
“我等可是得到太原王氏认可的举子,你们又算什么?”
这些士子此时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口不择言起来。
李忘忧听到二位老者的话,倒是眼中闪过一道异彩。
这两位老者,似乎身份并不简单啊。嘿嘿,王子乔身旁这几位士子,恐怕是要倒大霉了。
“太原王氏,哼,好大的威风!老夫便要看看,太原王氏如何让尔等春闱上榜!”卢宽看了一眼士子身后的王子乔,语带不屑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