妓,恐怕从此良心难安。昨夜大火,那胡姬拼着自己性命,将小弟拖出火场,如今我又岂能一走了之?小弟要真如此了,几位哥哥还愿意结交我这朋友吗?”
李忘忧的话说的情真意切,倒让房遗爱等人都哑口无言了。
都说婊-子无情、戏子无义,但昨夜胡姬少女救李忘忧之事,却让他们看在了眼中。却如李忘忧所言,如此一走了之,连他们都会鄙视李忘忧的。
程处默一掌拍在几案之上:“直娘贼,老子就不信了,这祆教还能反了天?长安城内可由不得他们说了算!”
“对!便是如此,走,回府里点齐部曲,老子们今日便要大闹一番那祆祠。看看是老子的长槊厉害,还是那祆教的萨保嘴硬!”尉迟双胞胎兄弟也叫嚷起来。
祆祠,便是祆教祭拜的场所。
而祆教,也就是拜火教,是波斯帝国与粟特人都信仰的宗教。萨保便是祆教的区域政教领袖,也是粟特人的首领。
一听纨绔们要去大闹祆祠,胡人掌柜便知道自己闯祸了,连忙跪下磕头,请诸位小公爷高抬贵手。
要是被萨保知道,是因为他的原因,让这群纨绔们打上祆祠,他的脑袋都保不住。
李忘忧也连忙起身,拦住了激动的众人:“诸位哥哥们,先别冲动。真要去那祆祠大闹一番,恐怕不好收场。不如先去找那萨保好言商量一番,他若是答应了也就罢了,如若不行,咱们再想别的办法。”
一众纨绔稍微冷静一下,也都点头同意。
粟特人,把持丝绸之路贸易,即便朝堂大佬们,也是不愿意轻易得罪他们的。
这群纨绔要真去大闹一番粟特人的祆祠,恐怕真的会惹下不小的麻烦。
李忘忧又看向那胡人掌柜:“掌柜的,我们也不为难你。此事我们自己解决,绝不会告诉他人,此事是你告知我们的。但是你也得给我保证,不让那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