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妾身真真并无赴约之意.....”
说罢,她抬了一双美目看男人,眼波似水,惹人怜爱至极,“没想到侯爷竟是冤枉妾身和那门客有.....有......妾身真是百口莫辩!”
“侯爷一生气就骇人的很,妾身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去和侯爷解释,竟是被数次侯爷拒之门外.......侯爷,侯爷竟然还那样冷言冷语的对待妾身!”
话至此处,顾熙言又想起昨晚萧让的骇人模样,不禁眼角红红,垂了眸子看向男人衣襟上的走兽花纹。
萧让听着顾熙言的控诉,脸上颇不自在,“是为夫过分了。”
昨晚,顾熙言出口便是“和离”之语,还说要“改嫁”、“把和他做过的事,和别的男人也做一遍”.......萧让听着这话,早已经神志俱灭,哪里还顾得上手上的轻重。
今晨一早,萧让抱着熟睡中的美人去浴室清洗,见了那一身青紫,这才知道自己昨晚下手有多重。
他不禁心生愧疚,轻轻抚上美人儿的脸颊,温声问道:“昨晚是为夫莽撞了。身上还痛不痛?”
顾熙言红着脸点了点头,一双美目里全是埋怨。
萧让闻言,从袖中拿出一只白玉药瓶,抬手便拉过美人,轻轻分开一双**。
猝不及防被男人掰开双腿,顾熙言忙抱着一只靠枕挡在身前,惊叫道,“侯爷这是做什么!”
只见萧让伸手撩开美人儿身上的衣衫,又用手剜了凝脂一般的药膏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涂到了那羞人之处。
昨夜,那娇花被疾风骤雨□□了一夜,此时突然一番揉弄,顾熙言不禁浑身打颤,竟是动了一腔春情。
萧让手上微微一个用力,顾熙言立刻软了身子,嗓音儿媚的能滴出水儿来,“侯爷不是不教妾身用药吗!现在怎么又.......”
萧让收回手,拿锦帕轻轻拭了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