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意逢迎,妾身也没什么好说的。与其这么互相折磨下去,不如——和离吧。”
她阖了阖美目,任凭冷泪滑落桃腮,“夫君若是看上哪个美婢子,只管抬了妾室,只是别忘了,纳妾之礼前,给妾身一纸休书便好。”
她的肩头颤了颤,粉唇里吐出的话满是决绝:“从此之后,妾身和侯爷男婚女嫁再无干系!”
这番话仿佛是这世上最烈的毒药,一点点渗入他的五脏六腑,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。
萧让额角青筋直跳,周身顿生寒气,望着怀中之人,视线阴冷至极,“和离?男婚女嫁?”
“你想让本候娶谁?!你又想改嫁给谁!顾熙言,除非本候死了,你想都别想!”
望着男人陡然沉下去的眼神,顾熙言抖了抖,咬牙嘴硬道,“侯爷若是不放开妾身,妾身不仅要改嫁——唔——”
那日思夜想的红唇一张一合,出口的话语娇软缠绵,勾人心神。男人一个俯身便将红唇叼入口中,唇齿交缠间,将那檀口中的香津尽数吮咬入喉。
顾熙言拼命挣扎着,拿手肘抵着男人健壮的胸膛,不料那一抹纤腰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箍在身前,任她百般挣扎,身上的男人都如铜墙铁壁一般雷打不动。
男人大掌一挥,仅剩下的那件蜜合色的肚兜也被甩到岸上,顾熙言心中彻底愤怒了,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,愈发的不肯认输,“唔——妾身不仅要改嫁.......还要把和侯爷做过的事,和别人通通再做一遍!”
萧让闻言,心中登时暴怒,他脸色黑如浓墨,忽然勾了薄唇,重重咬上她的耳垂,“顾熙言,你找死。”
这兰汤池中火盛情浓,男人一腔盛怒,顿起辣手摧花之心,大掌如入无人之境,将美人儿抵在池旁翻来覆去,毫无怜惜之意。
他贴着她的耳边说,“几日不曾恩爱,夫人只怕忘了谁是你的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