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竟是都成了那死鱼眼珠子,再也入不了他的眼。
萧让回头看着那床榻上的美人儿,眸色幽幽,“夫人整日里都想着些什么?”
“那青绮酒楼乃是正经的酒楼营生,那些胡姬也不过是做些奉酒、献舞、奏乐之事,夫人这一腔胡言乱语,竟是把本候当成花街柳巷里的狎客了不成!?”
那青绮酒楼的里里外外确实“干净”的很,萧让和淮南王、定国公等人常在此地饮酒议事,也算是一处清静散心之所。
话又说回来,若是这青绮酒楼真真是那花柳之地,几人堂而皇之的出入流连,岂不是白白给那些个御史台的谏议授以把柄!
顾熙言没想到竟是这么一回事,听着男人一番解释的话,心中的一腔酸楚登时消散于无形。
奈何心里咽不下这口气,亦不愿输了气势,只眼泪汪汪地怒视着那高大俊朗的男人。
顾熙言乃是顾府的掌上明珠,从小到大一向是家中众星捧月,娇养着长大的。故而若是遇上不顺遂其心意的事儿,娇小姐的脾气上来,也是大得很。
以往,因着前世的教训,顾熙言对萧让百般伏低做小,极尽讨好,如今见男人次次冷言冷语相对,实在是怒火中烧,也顾不得惹怒男人会有什么后果,当即便甩了脸子道,“侯爷今晚若是出了这正房的门,便休要再踏进来一步!”
不料,萧让多年身居高位,手揽大权,一向是“不吃硬,只吃软”的人物。此时见美人儿骄纵的没了规矩的模样,当即冷笑一声,“夫人果真是好本事!”
顾熙言被噎的说不出话来,正欲顶嘴,只见男人竟是不带一丝犹豫,一甩广袖,便满面怒容地走出了内室。
望着男人离去的身影,顾熙言登时被气得泪花盈眸,死死地咬着樱唇不放。
......
今夜月朗星稀,偶尔有暖风吹拂。
演武堂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