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突然一松,就再也撑不住了。
只见萧让身形一晃,竟是眼前一黑,当场晕了过去。
“萧彦礼!”
“侯爷!”
“侯爷!”
一时间,众人皆是一惊,下马的下马,搀扶的搀扶,真真是手忙脚乱。
不远处。
马儿飞奔,顾熙言听见身后传来的声响,心头莫名一跳,回头看了看,问身后的流莺,“流莺,仿佛有人在叫‘侯爷’,你可曾听到?”
身后的流莺双目微红,一贯冷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来,“夫人还发着高热,只怕是听错了,下属这就带夫人快马加鞭回京医治,也好在府中等候侯爷。”
顾熙言发了一夜高热,脑子确实昏昏沉沉的,听了这话不疑有他,当即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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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阳侯府,凝园。
正房的内室里,香炉里焚着一炉茉莉香片,正往外冒着青烟袅袅,茉香阵阵。
挑开绡纱帐的帘子,一股浓重的药味儿扑面而来,不难闻出,其中还夹杂着几丝血腥气。
昨晚,成安帝听闻平阳侯夫人失踪了,当即指了一队御林军和几个武将之家帮着寻找,又早早派了一队太医候在平阳侯府,以防万一。
万万没想到,平阳侯夫人完好无损地回来了,平阳侯爷却是人事不省的被抬回来的。
花白胡子的太医看了萧让的伤口,当即皱了眉。
狼的爪子锋利无比,一爪子挠下去,说是分筋断骨也不为过。好在萧让的伤只伤及皮肉,但由于送医不及时,已经有些感染发炎,出现了发热无力的症状,故而才会晕倒。
太医给萧让细细上了药,包扎了伤口,又开了几副外敷内服的药方,这才客客气气地告辞离去。
指了红翡送了一众太医出去,顾熙言眼眶红红地趴在床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