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开口提醒。
萧让听见这番话,直觉的如同有涓涓细流涌入心田。
自打这平阳侯府有了当家主母,府中下人如同有了主心骨,愈发尽心尽力。每每他晚归,有人在花厅处“风露立中宵”地相迎,小厨房里更是一天十二个时辰备着吃食和醒酒汤
虽然以往这些事情侯府中也有下人去做,可个中滋味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萧让年少时便鲜衣怒马,手握长缨利剑,征战沙场,杀敌万千。过往的这些年,离了盛京城里的锦绣堆,穿上一身银甲战袍,便要面对极其恶劣的环境、死里求生的险局、穷凶极恶的敌人这些对他而言,如同家常便饭。
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,战场上杀敌如麻,又身居高位,深得皇恩宠眷,自打老侯爷、元宁长公主去了之后,身边儿除了几个老仆操着萧让的心,已经很久没人“敢”这样熨帖的关心过他了。
顾熙言被萧让的定定的目光看的一愣,舔了舔粉唇,下意识以为自己说错了话,忙道,“是妾身僭越了侯爷若是不喜”
上一世,她和萧让形同陌路,对他压根没说过几句好话,更不知他的生活习惯如何,刚刚一时兴起,便脱口而出了。
萧让把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尽收眼底。轻轻放下手中的银筷,叹了口气,一把将顾熙言揽到膝上,“我没有不喜。”
他身为武将,常年操练三军不说,一身肌肉也不是白长出来的——就算是数九寒天,光着膀子练上几个时辰,也是使得的。
只不过这侯府空荡荡许久,如今有了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侧,他又怎会不喜?
顾熙言猛地被萧让单手抱起,两只细嫩的胳膊下意识搂上了男人的脖子。
“不过你方才叫我什么?”萧让贴着顾熙言的脸颊,低低开口问。
两人姿态亲密,男人挺拔的鼻梁几乎触到她的额头,顾熙言一个劲儿的往后躲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