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季白看了一会,悄悄挥手,示意属下们退后,到外面等。
果然,很快,雨就停了。风吹散城市上空的阴云,露出满天繁星,明净如洗。
邹季白知道,陛下最严重的一次心魔暴动,已经度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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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就到了风羽嘉和叶梓楠婚礼的日子。大婚当日,宾客云集,尤其是有小道消息传言,天帝陛下也来了。
能让天帝便装参加婚礼,可见叶梓楠和风羽嘉简在帝心。云州王对此既得意又惶恐,得意是因为自家儿子受天帝关注,惶恐是因为……天帝陛下真的太可怕了。
前几日的心魔风波悄无声息地翻过去,除了云州下了一场大雨,再没有其他影响。反而是凌清宵一改之前冷淡的态度,对这场婚礼极其上心。
婚礼上,云州君王战战兢兢地请凌清宵坐主位,凌清宵不肯,道:“本尊微服私巡,不欲铺张,你们只当本尊不在场就好。朱雀王身为国君,云州王是世子生父,你们二位才该坐主位。吉时快到了,二位去主持婚礼即可,不必在意本尊。”
云州国君赔笑,他们怎么可能不在意。然而陛下这样说,他们不敢强出头惹陛下不快,只能按凌清宵的话去操持婚礼。
云州国君人不在跟前,可是视线一刻没有离开过凌清宵。他发现天帝陛下今日格外专注,挨个打量婚礼场中的器皿。云州国君心惊胆战,那些东西怎么了?难道天帝陛下觉得他们太铺张浪费了吗?
耳边礼乐热闹非凡,宾客各个喜气洋洋,可是云州国君的心情却非常跌宕起伏。他发现凌清宵看完了场中器具,又抬头看上方。云州国君也跟着抬头,使劲盯着上面。
云州国君盯了很久,发现除了房梁,好像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。云州国君更忐忑了,莫非,房梁用了什么超规制的东西?
云州国君抬头盯房梁,周围的侍者也纷纷抬头,到最后,连路过的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