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力量和肌肉,就是求偶的表现之一。
凌清宵停在拐角后,静静看着这一幕。周围的弟子正在和同门说话,忽然觉得身边很冷,他无意回头,惊讶地发现墙壁上结冰了。
冰凌不再是平整漂亮的六边形形态,而是狰狞突兀,布满了尖锐的刺,
“这是怎么了?飞舟出故障了吗?”
这个弟子咋咋呼呼,一下子惊动了好些人。拐角呼啦围过来许多人,凌清宵站在转角后,把墙壁、地面上冰灵气化解,无声退后,换了个方向,从另一条路横穿过来。
邹季白看着自己手里的乙号令牌,欢喜地恨不得亲一口。洛晗看到他的表现,忍不住问:“你昨天到底什么时候回去的?”
“寅时。”
洛晗算了下现在的时间,惊讶道:“那你基本没怎么睡?”
邹季白露出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:“对。幸好我今天换了组,要不然再按昨天的节奏练一天……”
邹季白仅是这样说着就已经感到不适了。洛晗真实地怜爱他,搬出自己曾经的苦难史给他宽心:“你这还算好了。以前我前一天晚上才背了轻身诀,第二天就被他扔到浮石上练胆,还有一次都要吃饭了,他竟然抽查我经书背得熟不熟。他就是这样,自己做什么都能做好,所以觉得别人也是如此,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的。”
“他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呀,他好像只比我大十来岁,但是文、武、剑法、四艺一个不落,他难道都不睡觉的吗?”邹季白说出来整个人都不太好了,“不行,我现在不能听到他的名字,我一听到这三个字,耳朵里就在回响阵法通报最高分的声音。我昨天做梦都在听这些,幸好,今天不会再听到了……”
“不会再听到什么?”
邹季白眉飞色舞的表情一顿,脸上的肌肉都凝固住了。凌清宵从后面慢慢走近,看起来平静从容,和往常别无二致:“你们在说什